袁桐沉着脸,冷冷盯着贾张氏:
“徐槐被停职,我可没有,贾张氏,你现在故意伤人,跟我去公安局接受调查!”
“袁科长,你……你……是不是疯了?徐槐被停职你还跟他搞对象?”贾张氏换上一副笑脸。
“搞什么对象?现在说的是你打人的事!”
袁桐这一嗓子,吓得贾张氏一个激灵,眼珠子一转,瞎话张嘴就来:
“秦淮茹那个贱人,让棒梗偷我的钱,我这是抓贼……对,我是抓贼!”
贾张氏大声咆哮,自己给自己壮胆,旁边的棒梗哇哇大哭,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我没有,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奶奶了!明明就是我妈让我过来,问问你搓不搓煤球,让我帮你的!”
贾张氏心一软,但也就软了零点零五秒,指着棒梗骂道:
“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孝顺的狗东西,你就算不承认,我也是你奶奶,你爸也是贾东旭!”
“闭嘴!”
袁桐实在听不得贾张氏满嘴喷粪,扭头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闫埠贵同志,你们两个先送秦淮茹和棒梗去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
还系着围裙的何雨柱立马抱起棒梗,大步往外走,头发凌乱满脸是血的秦淮茹亦步亦趋地跟着。
闫埠贵左看看右看看,满脑子都是小鸡炖蘑菇,这去了医院,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万一徐槐吃完了咋办?
突然想到何雨柱都去医院了,也没人掌勺了!立马又不伤心了,小跑追了出去:“儍柱哎,等等我。”
袁桐又看着贾张氏道:
“是棒梗偷你的钱,还是你打人,跟我去公安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