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闫解成一愣,对呀,如果跟敌特有牵扯,那他们三个铁定要去劳改。
一大妈和二大妈是家庭妇女,不能继续住轧钢厂的房子。
倒座房又矮又小,换一换房好像也不错!
闫解成瞥了眼徐槐,心想这家伙是真坏,老子顶多把他家砸了,这小子直接拆家,拆迁的拆!
猛然闫解成打了个激灵,还是别得罪这家伙为好。
“徐公安,你一定会度过这个劫难的,相信我。”闫解成笑呵呵地摸出一包大前门,给徐槐递了一根。
“你爸从医院回来了吗?”徐槐没接烟,似笑非笑地跨进了95号院。
闫解成小碎步跟在身旁,把烟别在徐槐耳朵后面,又瞥了眼刚拆的大前门,一咬牙,整包塞进徐槐兜里,笑呵呵道:
“回来了,都回来了,秦淮茹和棒梗脑袋上都缠着纱布呢。”
“芍药,赶紧把带回来的饭菜送回去,让常姨趁热吃。”徐槐回头道。
在门口打闹的几小只嬉闹着,撒腿往后院跑。徐槐拎着两个饭盒,慢悠悠地来到袁桐家门口:
“开门开门开门啊,傅文佩你开门啊!”
嘎吱!
房门打开。
是一个陌生的女子,那女子双眼如刀,狠狠地刺向徐槐。
徐槐愣在原地,然后看见女子的身后,站着神色不善的袁桐,以及……哭红了眼圈的程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