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曹过冷笑道:“徐州百废待兴,何必要吾等出钱出力,莫非吾等富人,便是州牧予取予求的羔羊?”
五个小家族一阵骚乱,交头接耳,尽是探讨此等问题,食肆经由此番,已经变成他们家族中的支柱产业,曹昂与他们菜谱,收他们税收,理所应当,况且就算是十抽其四,他们还能赚取一倍有余,然而曹过的一句话,不由得令他们心中惴惴,若是曹昂真的索求无度,他们是不是第一次,就该强硬一些。
陈文摸着山羊胡子,笑着看向曹过,族长大人早有叮嘱,也早就吩咐,州牧是想清理一批不听话的、不知恩图报的小人,本来陈文还不信,如今在利益面前,这曹过果真跳了出来,当真是不知死也。
陈文道:“汝可知州牧仁德之名否?”说这句话陈文都打了个冷颤,能摆出京观的人,怎么也靠不上“仁德”这俩字儿啊,可是回想起族长那一脸崇敬与钦佩的表情,陈文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夸。
“州牧大人年二十岁举孝廉,体恤民众,保境安民,实乃人中龙凤,必不会如上个州牧那般反复无常!”陈文话说的斩钉截铁,让五个小家族心安些许。
“况且,”陈文故作沉吟,“众人皆知吾族长与州牧颇为亲近,近日,他探听到一个消息。”
“快快到来,陈公,莫要拿捏吾等!”除了曹家,其余皆催促。
陈文笑道:“尔等安心,州牧定下此等税赋,日后便不会更改,而且徐州菜谱会不断的推陈出新,到那时,诸位进账更是可观!”
众皆哗然,就连糜青也问道:“日后还有新的菜式?”
陈文点点头:“那是自然,请诸位放心,州牧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物,岂会因为这等小钱而污了名声!”
“自是如此,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