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道:“仲谋言之有理,然徐州政务颇杂,无某坐镇,恐政事不转,民众,徐州之本也,吾不敢伤之。”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来,饮酒!”孙权劝酒。
酒至半酣,孙权借着醉意道:“子修昨日好大的威风,十数车金帛,价比一城,小妹今能嫁给子修,福气也!”
曹昂微醺,笑道:“甚么威风,若非府库充足,这十数车金帛,还要从许都运过来,尚香毕竟是江东明珠,需让众人面上都好看些。”
孙权心中一动,假作不经意问道:“徐州府库充足,可是因为那徐州纸之故?”
曹昂心下一动,知这厮终于露出马脚,假装没听懂,饮了一杯酒道:“昂没想到,仲谋竟如此了解徐州。”
言下之意是承认了,孙权暗骂,徐州之前那个破败的样子,历经人手而守不住,不正是因为民力凋敝,如今汝一把拿出这么多金子来,任谁都看得出,这徐州的富庶!
孙权拍了拍曹昂的肩膀,“子修啊,说起徐州纸,汝可要帮帮吾啊!”
孙权一脸情真意切,曹昂也是一脸正色,把住孙权的手:“仲谋请讲,但不违道义,只要能做,吾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为汝解决!”
孙权还真有点儿小感动,“子修!”
曹昂强忍着笑,一脸正色的饱含深情的道:“仲谋!”
孙权率先败下阵来,“子修,吾江东多潮湿之地,政令通达,必下令诏,竹简,诏令不用也,锦帛,何其紧俏,今子修徐州纸一出,解江东大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