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冷笑道:“若非吾父,汉室已亡,今天下尚知有天子,吾父之功也!不知恩德之辈方辱吾父为贼,汝这背主之人,焉敢如此放肆!”
曹昂一口一个“背主之人”把审配气的哆嗦,“黄口小儿,汝焉敢如此辱吾!”
曹昂哈哈大笑,使左右取一铁制扩音筒,大喝一声,冀州城上皆能听到,“吾有一言,诸君静听!”
“袁绍在时,审配不过奴颜婢膝之辈,常抒小人之情,得袁绍予权,又行滥杀之权,视百姓为草芥,涂炭世家,又夺袁氏之权,汝可问袁氏之人,愿食汝肉乎?背主老犬,腌臜猪狗,焉敢与吾放对,汝若归九泉之下,袁氏众人必分而食之!”
曹昂骂的酣畅淋漓,再加上扩音器的威能,整个城墙都听得到。
审配被气的满脸通红,甚至觉得左右看他的目光不再是畏惧,甚至藏着一抹讥讽,审配恼羞成怒,拔出宝剑砍翻一兵士,怒吼道:“快与吾射死曹昂小儿!”
城墙数百支箭矢稀稀落落的插在曹昂马前面,赤兔还贴心的把它面前的箭矢踢开。
曹昂大笑,“审配老贼,恼羞成怒乎?吾胯下宝马亦比汝忠矣!”
审配大怒,夺过一把弓箭欲射曹昂,曹昂拍马便走,“若能杀审配献冀州者,吾必重赏!”
审配惊恐,其后日夜身旁必有检密府之人守卫,再不敢独行。
曹昂归营,杨修、鲁肃来见,“主公欲如何攻冀州?”
曹昂笑道:“且待之,今者审配取死不远也,冀州众世家必欲取其头而献之,吾且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