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冷笑,骂人?“来人,取吾利器来!”
左右把扩音器递上来。
曹昂清了清嗓子,对准扩音器,“吾有一言,请诸君听之以辨是非!”
审配军中大多数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那是被扩音器支配的恐惧,犹记得当日曹昂一番喝骂,将审配骂崩,审配气的拔剑杀人。
“高干,袁绍之外甥也,信而使之统一州之地,今袁绍亡而留二子,两不相帮自端坐并州之地,忘恩无义之辈,汝莫非以为汝远胜审配乎?无义匹夫,逞凶小犬!”
审配大爽,原来汝高干也不是个东西!
高干气的脸色发红,却苦于无甚话语反驳曹昂。
“袁谭!性刚无谋,腌臜匹夫,谋弟疑内,实乃无状之人,汝迟早死于近人之手!尚敢谋吾冀州,痴心妄想欲令吾献城?若汝敢撒尿自观汝之犬相,吾可思之!”
袁谭气炸了,拔出宝剑,嘶吼道:“攻城,攻城!”
高干也按捺不住,忙使左右攻城。
一时间大乱,南门曹昂使五千人守着,说是五千人,实则也就四千余人,袁谭、高干军虽折损过半,战力犹在,袁谭又在阵前杀人,言说不奋力拼杀者斩,因此众人皆惧而用力。
曹昂早使甄家搜罗守城之物,乱石滚木,宛如蜂蝗,高干袁谭见久攻不下,恐损兵过甚,遂收兵归寨。
二人见审配不攻,心下大怒,愈加不信任,辱而骂之,三人心中各自有火,遂分而下寨。
曹昂统计损失,这一次守城,便失了两千军士,心下不由得痛惜,知久守必失,遂召众人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