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笑道:“州牧何不奇怪吾能一眼认出?”
曹昂道:“吾自认姿容雄伟,居高位养贵气,掌军伐成威势,似吾这般年纪者,天下又有几人?”
二人对视大笑。
庞德公指远处大树下两块青石,“州牧可愿于此处相谈?”
曹昂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只有一事需请庞公。”
“何者?”
“公乃长者,唤吾一声子修便是。”
庞德公大笑,二人同坐。
“子修前来寻吾所为何事?”
曹昂沉吟道:“如今荆襄之势,庞公亦知也,荆州分作两块,南北分立,如今吾兵威虽盛,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寻机而攻之。”
曹昂看到庞德公慢慢点头,又道:“既然吾主政荆襄、南郡、江夏,那便要为三处民众着想,不动兵事,便修民事,造福于民,才是一州之主应做之事。”
庞德公长叹一声:“吾知形式使然汝才不会妄动兵事,吾心中亦知天下一统乃是大势,然吾亦希望汝在征伐之时多顾念百姓。”
“这是自然,民乃水,君乃舟,无水则舟无用也!”
庞德公大赞:“此微言大义,子修有何处欲吾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