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凌操计较完毕,翌日便来拜见曹昂。
曹昂闻凌操至,示意凌操且坐,将手头的一些事物处理完毕,笑道:“坤桃可是在徐州住的不惯?”
凌操忙道:“得州牧大人关照,凌操一家方能安居徐州,怎会有他意?某今日前来,乃是有要事相禀!”
曹昂来了兴趣:“不知有何要事?”
凌操忙道:“欲使州牧知晓,吾凌操一家非叛主之人也,只因孙权欲使吾父子为不忠不义不孝之事,吾才远离江东!”
曹昂道:“吾知坤桃品性,不知孙权欲令汝父子行何事?”
凌操拱手道:“此正是吾欲与州牧所说某一家弃江东之因。”
“那一日孙权召见吾儿凌统,令吾儿……”凌操将此事说的详细,甚至连自己一家怎么逃出来的都说了出来。
曹昂皱眉,如今与江东关系彻底裂开,孙权用什么手段都是正常的,他担忧的是,如今曹、孙已裂,孙尚香夹在中间应当如何自处?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孙尚香承担了多少压力?
何况孙尚香还有母亲尚在,从人伦这方面来说,他怎能又怎么舍得让孙尚香痛心?
“坤桃,汝且去休息,此事于吾来说不仅仅是公事,更重要的那部分是家事,若汝父子二人欲为吾效力,待吾从许都归,再为汝二人安排职位。”
凌操大喜:“凌操拜谢主公!”
凌操退,曹昂也无心处理政务,遂归府寻孙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