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轻轻摇头,“汝二人所言,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张松确是刘璋心腹!”
陈登道:“张松乃是益州别驾……”
曹昂轻轻摇头,正色道:“一州之别驾,权柄仅次于州牧,统管益州政事,他因何不满足?”
二人一怔,曹昂轻叹道:“除非,张松非刘璋心腹,真正的心腹要事,张松莫说参与,知都不知也!”
益州。
刘璋看着校场上五千精锐虎士,心下畅快,一点点的借助益州积累的财富来发展,吸收各州的长处,只需要一个机会,他刘璋就能鲸吞大片土地!
刘璋忍不住大笑,李严躬身一旁不敢多言。
“曹昂?能征善战又能如何,占据中原又如何?待尔等众败俱伤,这天下是吾的,哈哈哈哈。”
一种癫狂病态低笑,只有站在一旁的李严能听得到。
至于自家主公为何不在人前展现他的枭雄气质而暗地里积蓄力量,李严有些猜测。
这大概是跟幼年有关吧。
刘焉,也就是前益州牧,刘璋之父,曾与张鲁之母纠缠不清。
对,就是如今汉中张鲁之母,李严猜测,这或许就是张鲁能一开始驻守汉中的原因。
毕竟刘焉镇守益州之时,手中死死的捏着权力,也唯有枕边风能改变刘焉的想法了。
那时候刘璋还小,母亲早丧,张鲁之母经常出入刘焉宅邸,大概是在那个年纪养成的习惯吧,把所有的底牌都藏起来,等到敌人露出獠牙,或者有机会的时候,再发起攻击。
就如那一次,尽杀张鲁母及其家室。
“方正。”
李严忙拱手上前,“请主公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