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半边脸上全部都是密布交错的疤痕，看上去狰狞可怖。

而他的一条腿里面，空空荡荡，显然早就已经是一条断腿。

如果不看他的烂脸和伤腿，他的外表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儒雅男人，跟外界传言的心狠手辣、纵横第三世界国家的形象，完全不符。

只有看到他的脸和腿的时候，才能够跟大家口中的楚爷联系在一起。

“真的是你吗，文远？”蓝喜泣不成声地问道。

楚爷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辛酸和悲哀，那是以前从未出现过在他脸上的一种神情。

大家心中都明白了，他就是何文远，那个当年因为执行军队任务失败，从龙帝国的荣耀变成龙帝国之耻的何文远。

他果真还活着！

沈璟煜伸手扶着贺宁的腰，轻声说道：“我们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