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五章 定海珠(4 / 4)

领班本来就怒容满面,低着头看着自己被撒满菜汤的裙子和丝袜,终于忍不住要爆发,扯着嗓子就喊:“你他妈的干什么呢?”

宋晓冬没搭理领班,而是直接揪住了小服务生的后脖领子,把小服务生拽过了过来。

“长眼睛了么?眼睛用来喘气的?”宋晓冬冷冷的问。

“哎呦,顾客,你这话说的这么难听,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么?”小服务生歪着头,拿出一副地痞无赖的脸,看着宋晓冬。

“你长眼睛了吗?这么大桌子你都能撞上?真他妈的晦气!”这领班穿着甚是性感,走路也很有姿态,可是一张嘴就是骂人话。

“不小心碰上了?我也不小心碰上了!”宋晓冬抬手就是一拳,打在小服务生的眼眶上,小服务生被打退好几步,撞在一旁的桌子上。

“不好意思啊!不小心碰上了!”宋晓冬看着小服务生说完,又转过身来,问孙依依:“怎么样?”

孙依依没说话,但是脸色不太好看,额头满是汗珠。

“干什么,你还打人?安保!安保!”领班赶紧通知安保人员。

这时包场已经结束了,外面聚集着一群等着宵夜的人,开始入场。

“这几个人谁啊,这么牛逼,还包场。”

第一千八百八十九章关门

“不知道,不认识,都是外地人。”

“包什么场啊,一共就二十多个人,吃了四个多小时,烦死了。”

“就是,土里土气的,还欺负人家服务员,真是没有素质。”

这些客人听说包场,在玻璃门外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里面,现在终于可以进来了,进来之后看见宋晓冬等人,赶紧抓住机会嘲讽。

“你们赔我裙子!”领班扯着破锣嗓子对着宋晓冬喊,脸上表情狰狞,皱纹更深了,脸上糊着的厚厚的粉都开始掉落。

宋晓冬不耐烦的拿起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书本一般厚的一叠钱,“啪”的一声就摔在领班脸上,“哗啦啦啦”,红彤彤的百元大钞落了一地,看的路人都瞠目结舌。

撒钱这种事情可不是天天能看见的,被钱砸的脸上红肿也不是天天能看见的。

“滚!”宋晓冬如同狮子吼一般喊出一声滚,吓的领班向后一跳,嘴上却不饶人,喊道:“安保!安保!打人了!”

就从楼上下来五个虎背熊腰的大汉。

“哎,晓冬!你别!”孙依依不想让宋晓冬惹事,可是手一动,后背又疼了起来,忍不住又皱了皱眉毛。

宋晓冬主动迎上去,拿起一把凳子就扔到台阶上,登时就砸趴下一个,宋晓冬脚下不停,一脚踹断最近的一条腿,也不留手,直接下死手,又冲上去,一跃腾空,一脚飞踢把第三个人的下巴挂钩直接踢掉,再借着下落的力量,两条胳膊如同两根树桩,将两个人直接撞飞在地。

进来看热闹的人保持目瞪狗呆的姿势不变,都没有看明白,这个身材并不夸张的男人,是怎么三下五除二就踢倒五个大汉的?

宋晓冬低着头看了看倒在地上呻吟的五个人,又走回领班跟前,领班吓的连连后退。

“对,对不起,大,大哥有话好好说!”

看见领班转变态度了,宋晓冬也没说话,来到孙依依跟前,还没说话,就听见周围坐下来看热闹的顾客议论纷纷。

“干什么啊这是?”

“小子这么生猛?”

“打人还有理了?”

“是啊,不就是撞到了么?”

“人家饭店也不容易,真是欺软怕硬!”

最后一个说话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靠着窗户边的位置,披散着亚麻色的卷发,穿着红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靴子,旁边坐着一个肚子盖住半截大腿的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宋晓冬听见欺软怕硬这一句话终于火了,抄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就向那女的扔过去。

“啊!”这个女人看见宋晓冬扔杯子过来,吓的连忙站起来,正砸在这个男人头上。

这男的也正在看戏,看见这架势也来了脾气,可是看见这小子这么生猛,也不敢贸然上前,而是选择了打电话。

“喂?带十个人来。”

“都他妈给我滚!”宋晓冬又拿起其他几个杯子,啪啪啪的摔在进来坐下的顾客方向。

“哎你干什么!晓冬!”楚仙灵也上来劝。

宋晓冬没搭理楚仙灵,看见这些人不动,直接走上前去,“哗啦哗啦”的掀翻了几张桌子,嘴里喊道:“滚!”

一群人都被吓跑了,打电话叫人的那个胖子也害怕,拉着那女人就走,嘴上还说:“走走,离这疯子远点,一会来人再说。”

宋晓冬又走回来对着几个服务员和领班喊:“滚!”

几个服务员调头就跑毫不迟疑。

“来我看看。”宋晓冬回到孙依依跟前。

“你给挡着。”楚仙灵就脱下外套挡住孙依依,孙依依脱下外套来,露出后背,绷带已经渗血了。

“几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嘛!”饭店的主人从二楼走了下来,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头。

宋晓冬也不说话,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扔了过去:“滚!”

“啪!”杯子在墙上摔了个粉碎,老头看见了那边似乎有女人在脱衣服,也不迟疑,头一缩,调头就往回走。

宋晓冬把孙依依的绷带打开,看见一道浅浅的撕裂,正在出血。

“妈的,要是留下疤痕,我把你店砸了!”宋晓冬恶狠狠的对老头上楼的方向喊。

“晓冬,你别生气,没事,留疤就留疤,你别打架。”孙依依劝宋晓冬。

宋晓冬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对孙依依说:“你忍着点。”

“嗯。”

宋晓冬小心的把这些粉末抹在孙依依崩开的伤口上,重新把绷带绑好,又直起腰来,从兜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倒出一粒丹药来。

“妈的晦气,到底这粒丹药也是没省下。”宋晓冬皱着眉头,把丹药喂给孙依依。

“晓冬,不用!”

“没事,我还有五颗呢!”宋晓冬拍拍孙依依的肩膀,把丹药喂给孙依依吃下。

在外面等着吃宵夜的人们继续窃窃私语。

“这煞笔是谁啊?疯了么,人家就是碰了那女的一下,他就直接打人,还用钱砸人家脸,有钱了不起啊?”

“不知道是哪里的公子哥,老子最烦这种纨绔子弟了。”

“他们仨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

“哎呦,这不是海哥么?”一个油头粉面的小老板看到了刚才被宋晓冬用杯子砸中了脑袋,起了一个大包的胖子,身边还站着那个说宋晓冬欺软怕硬的女人。

原来这胖子叫海哥。

胖子没说话,点点头。

“海哥,你怎么也被赶出来了?这小子不知道你泉州海哥啊?”小老板问到了海哥的痛处。

海哥没有说话,刚才那小子可真是生猛,自己一个人,还是别上去丢人了。

这边鱼米之乡的老板在二楼楼道口偷听,发现没有动静,赶紧悄悄和服务生吩咐道:“快,把店门关了!”

两个服务生就从离宋晓冬最远的一侧悄悄来到大厅门口,对门外看热闹的人说道:“对不起,今天晚上本店就营业到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

“哎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关店门了?”

“我定金都交了,现在你告诉我关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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