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欧阳烈听完眼中精光四射，对李长天另眼相看：“好大的志向！”

“王爷，好气魄！”

他深深地看了李长天几眼，转身叮嘱欧阳紫薇道：“紫薇，好好帮助王爷入主西凉！”

“若是遇到困难，直接传信家中，为父自会安排。”

欧阳紫薇也清醒了过来，点头道：“是！”

“父亲多多保重。”

欧阳烈颔首，看向李长天：“王爷，紫薇就拜托王爷照顾了。”

“祝王爷顺利入主西凉！”

“老臣在帝都等您的好消息。”

李长天拱手一礼。

欧阳烈还礼：“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一路好走！”

李长天正色道：“我定会照顾好欧阳小姐，定不辜负欧阳家！”

欧阳烈点了点头，随即转身潇洒离去。

欧阳烈微微抬头，望向虚空，心潮澎湃：“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为万世开太平……世人都看错九皇子了。”

这时，李长天的声音穿透虚空：“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欧阳烈身形一滞，眼中满是异彩：“好！好一个西凉王！无畏风雨打身，无畏头上是否天晴！该走的路，披荆斩棘也前行！”

“有大志！有决心！我欧阳烈就在皇城看你一路起风云！”

皇城的北风越刮越大。

雪，又开始下。

欧阳烈所在的马车上，车夫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主上，不杀九皇子，我们等于抗了皇上的秘旨，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