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功夫,他拖着两个堪比死狗的男人进了院子。
一人是新郎张保根,还有一人是被秦舒窈踹了命根子的小混混,外号叫老皮。
“你是当兵的,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去你部队告状,让你领导把你踢出部队?”
老皮还在叫嚣,下一刻就被军靴踢烂了嘴,他满鼻子满脸都是血,咳嗽几声,吐出两颗带血的牙。
当即,这狗东西老实了,抱头蜷缩在墙角,一个屁也不敢放。
“自己说,还是我逼着你们说?”
陈启澜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二人,带着让人生畏的压迫感。
不多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张保根的裤裆一片湿漉漉,他被吓到尿裤子了。
“是老皮!都是老皮出的主意,他说要替我讨公道,说要帮我把秦舒窈弄到手,于是……”
张保根抖得像个筛子,语无伦次说道:“药放在秦舒窈喝水的杯子里,是他亲手放的,我什么都没做!”
听到“药”这个字,陈启澜的心猛然一颤。
而几乎是同时,屋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期间隐隐夹杂着秦舒窈痛苦的喘声。
“什么药?放了多少?”
陈启澜厉声问道。
张保根浑身直哆嗦,答道:“是镇上兽医给牲口配种用的药,就,就这么一撮……”
他抓了一撮土比画,又说道:“老皮说这是用在马身上的剂量,他怕药量太少了不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