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飒,你和陈连长是商量过了吗?怎么连结婚都一起的!”
刚才在秦舒窈面前挑拨离间的妇女故意起哄。
“知情的,知道你们是各结各的婚,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你俩……”
这人话说一半装作自己多嘴,假模假样在自己嘴上扇了下。
“哎哟你瞧我这嘴,真是不会说话,你们可别生气啊!”
秦舒窈一直告诉自己,初来乍到没必要树敌。
可那妇女一直用挑衅的眼神瞪着她,大有“有本事你来咬我”的意思。
一旁的陈启澜伏在她耳边低声拱火。
“这你都不生气吗?”
秦舒窈咬着牙说道:“我生气又能如何?忍一忍算了吧!”
“生气就干呗,天塌下来我这个高个子给你顶着!”
“人家越王卧薪尝胆问疾尝粪是为了光复越国,你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干嘛要忍辱负重吃大粪?”
陈启澜的话像是剪断了秦舒窈心底的某根弦。
她隐约记得上一世里有句话叫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
秦舒窈笑眯眯开口,说道:“人会说人话,可狗只能汪汪叫,婶婶,你说你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学狗叫?”
“你也知道自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幸亏我家男人和新娘子心胸宽广不和你计较,今儿个你这话要是搁在别人家,扇肿你的脸都不过分!”
冷冷一笑,秦舒窈倨傲说道:“送您一句保命的话,多读书多看报,少说闲话多睡觉!”
秦舒窈骂人不吐脏字,却让这个不怀好意的妇女颜面扫地。
她指着秦舒窈“你”了好几声,最终在人群的哄笑中灰溜溜离开了。
那几个看热闹的军人凑到陈启澜身边,笑着碰了碰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