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姜绮兰吃痛,扭动手腕想要挣脱那只有力的手,却是怎么都挣脱不掉。
“闭嘴!”林羡渊低声呵斥。
林羡渊手上更用了些力气,警告她道:“你最好别反抗我,不然我就任你流干了血,死在这里。”
阴暗的脸色和冰冷的语气让姜绮兰阵阵发怵。
这还是往常那个待她温柔如水的男人吗?
不,一定不是了,或许,从一开始,那些温柔都只是给她看的一场戏。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昏暗的密室越发显得阴沉混沌,她仿佛跌入泥沼,林羡渊阴鸷的脸在她瞳孔里越放越大,甚至覆盖了她所有的感知,仿佛世界就只剩下这张逼仄的脸孔,压制着她,让她反抗不得。
见这个女人总算安分了,林羡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来:“放心,我不会随便就让你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个瓶子来,推掉瓶塞,把里面的粉末仔细撒在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只见那些粉末在触碰到伤口的同时,那血便慢慢地不再流了,沾了血的药粉像雪一样慢慢融化,最后消失不见,只在手腕上留下一道细如发丝的伤口。
处理好伤口,林羡渊舒了口气,松开姜绮兰。
姜绮兰盯着方才的伤口,双目发怔,这新鲜伤口周围,布满了十几条一模一样的伤口。
本来就绝望的心一下子被撕得粉碎,眼前让她深爱入骨的男人,已经用这种方法放了自己十几天的血。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姜绮兰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质问林羡渊。
林羡渊耸了耸肩,蹲下身子,望着她因强忍泪水而略显变形的脸,嗤笑一声:“怪只怪你的生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