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泽恩仍旧是,寸步不离,守在门口。
“安宁,你还未吃早膳!饿不饿啊?”柳泽恩扒着门缝道。
“安宁,你别怕!太医和大夫都在。京城里医馆的老大夫,我都让人请来了。”
“安宁,你说句话!”
不怪他如此紧张,实在是柳夫人生柳眠眠的时候,太可怕了!
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
险些一尸两命。
当时府里众人腿都吓麻了,如今柳泽恩的腿也是麻的。
“砰!”门被推开,稳婆拉拉着一张大脸,“郡马爷,你能不能从院子里出去?
郡主刚要眯一会儿,就被你喊醒了!
刚要眯一会,就让你喊醒了!”
柳泽恩瞬间愣住,眼眶有些红。“安宁,在生孩子!为什么要眯一会儿?”
“生孩子急不得!孩子得从上往下走。
依老奴的经验看!得过了申时才能生出来。”
稳婆有些无语了,这柳郡马太磨人了。
嘟嘟囔囔两个时辰了,一点不口渴。
这要是她儿子,她非得把他嘴巴缝上,不可!
可惜不是!
柳尚书的儿子,太子妃的哥哥,长公主的女婿。稳婆不敢缝,只能默默忍耐。
“四哥,你回府去接爹娘吧!”别在这嘟囔了。
“不行!我要守着安宁。”柳泽恩摇头。
女婿对女儿如此的上心,长公主谢璇本应该高兴欣慰。
但是…此刻!她脑袋疼,一蹦蹦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