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被北疆的寒风吹的灰飞烟灭。
被北疆的风雪掩埋在雪山之下。
李长歌摸着身上的软肋甲,释怀一笑。
“康世子的剑法精巧,特点是轻快、敏捷、洒脱。剑气如风。
适合比武打斗,却不适合战场。北国鞑子身强体壮,不能强攻,要攻击不备,找准时机一招致命。”
李长歌看着康君紧锁的眉头,又补了一句。“战场杀敌,不能有炫技。
一招一式,皆要命。
稍有不慎,就得重新投胎了。”
康君梧苦着一张俊脸,“怎么会?一招一式,皆要命?”
“康世子,京郊大营不是真正的战场。你们剿匪,剿的都是大圣子民,不会拼的你死我活。
战场是不同的,北国的鞑子只想杀人。
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赚了,都是以命相搏的。”李长歌说完,便不再看康君梧。
原来心心念念,放在她心尖上的人。如今还不如五花三层的红烧肉。
红烧肉,实惠解馋!
李长歌咽下口水,舔舔嘴唇,拿起手边的热茶一饮而尽。
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没给客人倒水喝!
“哦!康世子喝茶吗?”
康君梧仿佛陷入沉思,如老僧坐定般,不发一言。
好嘛!
修闭口禅了?李长歌站起身,从箱子里拿出茶杯。
给康君梧倒满一杯茶。“请喝茶。”
待客之道,李长歌还是有的。
“多谢,李将军。”茶水入口,康君梧表情一僵,迟迟没有动静,缓缓开口道:“好茶,可是金山时雨?”
千金难买的金山时雨吗?
“正是金山时雨,康世子见识非凡。”
这金山时雨是北良国送的,送给公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