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狄娅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带着种不可理喻的笑,说“你疯了——不要以为你的庇主是我丈夫,就可以胡言乱语。”
“我们都不用掩饰了,郎吉士之前受到某人的指示,去刺杀阿非利加申诉团的代表,我当时因为钱财短缺的问题,也参与其中。后来他被西塞罗通缉追捕,因为执政官选举期间全城戒严,我认为他外逃的可能性不大。而他是主母您的情人,我认为您可能知道他的下落。”
“找他做什么?”克劳狄娅用手指绞着发卷,问到。
“他为了藏身,给了你多少。”卡拉比斯避开了这个问题。
“八千,标标准准的德拉克马。”克劳狄娅其实多说了三千。
“我出两万德拉克马,行不行?”卡拉比斯给主母开出了价码。
“你要他命的话,得多加一万,毕竟若他死在在克劳狄家族名下的公寓里,我得花心思消除这事的影响。”
卡拉比斯点点头,说成交,克劳狄娅从卧榻旁边的小几上,取出一块蜡板,在上面刻出了一串地址字母,在卡拉比斯眼前晃了下,而后就用小刀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