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对面站着的都是!”首席百夫长不耐烦地回答说。接着拔出了短剑,“第一列的,跟着我,开步——走。”
“开步——走!”所有年轻的兵士都应着,而后轰轰将盾牌叠起来,冒着到处飞来飞去的垃圾和石块,朝首席百夫长指示的方向逼去。
“海布里达该死,你的人是怎么闯进来的,在没有我的指令下。”讲台上的李必达回头,扬起手臂表示阻止。而那边安东尼还在畅快淋漓地大声鼓动到,“卑劣的小人们。今天你们的面目终于暴露出来了,什么共和,什么公众利益,都是冠冕堂皇的漂亮话而已。”说着,激动的安东尼甚至站到了讲台上,就像个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军,“先前,尤利乌斯希望得到个公平竞选的机会,你们却处心积虑地要害他,迫使他渡过了卢比孔河,你们制造野兽也释放野兽,来残害所有的民众,现在让你们把自由还给人民,你们又吝啬着身上的那件长袍,那就让军队和民众来审判你们好了,你们全是谎言的制造者,卑劣的监护人!”
整个辩论的场地已经失控,优拉贝拉所雇佣的暴徒们,看到六军团迎面列阵走来,先前的戾气顿时消散到九霄云外,全部背朝着兵士,轰然奔逃。
“布鲁图,你快逃走吧!”人群里卡斯卡大喊着说道。
“不,如果李必达在动用了军团后,来杀死我的话,那就来好了,我不惮为共和国丧失掉自己的性命,不然他用何等形式来战胜我呢?”布鲁图笔直地站在在讲台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脖子喊到,这时已是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