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毕索起身怒斥说,“证人。你这证词置于我何地?要知道虽然尤利乌斯家族的自由民与门客,在先前是做了遗产性质的分配,但是具体走向和表册还是握在鄙人手中,你这话语的意思,是我也参与了这场阴谋?”
这下法庭已经混乱到无以为继的地步了,大祭司与其扈从和卫队愤而离场,其他的审判员也只能纷纷摇头,表示暂且先将冯特尤斯看押起来,等待第二天的审讯。
李必达并未归去普来玛别墅,而是前去大祭司官邸停留,到了入夜时分后,利奥与扈从忽然出现在了牛首街图里努斯家的宅院前,看到他的阿提娅、屋大维娅当即哭成了泪人,拉住利奥的衣袖,询问图里努斯为何会遭逢如此横祸。
“我只能说,原本我与父亲是要将这个突发事件给压制下去的,但是这件事流传太广,到今天这个地步,已不是父亲能控制得住的。”利奥沉痛地说到。
“那图里努斯到底会如何?”母亲阿提娅带着哭腔喊到,“菲利普斯父子都已经出去,为解救他而奔走了!”
“我来的目的也是如此,父亲已回到大祭司官邸,筹划这件事,我们都相信图里努斯是不会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来的,我就是受父亲的委托来斡旋——这件事应该结局不会那么凄惨,最多是丧失竞选资格而已,因为按照规定,竞选期间的候选人是不允许有官司在身的。”利奥坐在了庭院的椅子上,对着女人们分析说,“所以,怀疑目标应该锁定在图里努斯的竞争者上面。”
利奥的这番话,让女人们感到宽心了,既然这次的事件只是以前共和国竞选戏码的重演,那么图里努斯的下场是有限制的,因为即便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在罗马传统里都有个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