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的眸子很清澈明亮，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像是有星辰点缀其中一般，漂亮的让人下意识便相信了他并不是在撒谎。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他呢喃了一句，神色微微冷漠，但言之又看不出，只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周身的气息冷冽幽森。

心里正和小黑对骂着，言之突然觉得自己的嘴巴一松，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啊字，所有禁制全部消失。

他可以说话了！

心里一喜，言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只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手便猛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收紧。

他惊愕，耳边是别清低沉的询问声，“什么都愿意？那我若是让你现在去死呢？”

若是我让你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