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眸子，言之浑身一颤，刚想说什么，便觉得灵魂正在被抽离。他用尽全力，说了一句无声的话。

我会的。

然而，却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隐隐约约，他能够感觉得出来，别清似乎知道他要离开一般。

“嗯。我听到了。”冰凉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声音清冷磁性，却有夹杂着难以诉说的温柔。他的唇轻轻地上扬，可是深邃的眼眸中，却出现一抹浓浓的不舍。

明知他要离开，却束手无策。

那三个字让言之眼眶莫名的一热，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别清手背上，他的灵魂已经从那身体中离开，一时间但是难以分辨到底是谁所落下的泪水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