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随接过来那头发,道:“谢谢师尊。”
“不用谢,只是你若是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言之还在担心二个月后,他会突然之间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
他语气里莫名的担忧让裴随看了他一眼,削薄好看的唇瓣动了动,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蹙起了眉头。
言之没在停留,起身离开。
整个房间只剩下裴随一个人,他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手中的头发半响,才将头发小心翼翼的放进盒子里,上了锁。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桌子上,端起来那安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指尖在杯口处来回磨损着,神色如获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以及那一抹被刻意压制住的笑意,淡淡的,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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