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莫名烦躁:“我要是确定就不会问你了。”
他拿出学校备好的医药箱,将自己手腕简单处理了一下,包扎好,才觉得那伤口的疼痛略微减轻。
言之没看见的时候,小黑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仔细去看,有点像看戏的表情。
言之心里有一点儿沉闷,他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银澜是犹里,他早就猜测到了。但是被小黑真正确定下之后,他才发现他心里到底有多么希望银澜不是犹里。
印象中,犹里从来不会卑微的向谁下跪,那般低入尘埃的乖巧模样,看的他心里直抽痛。
“呼。”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想着明天再想关于银澜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地上的郝间楂醒来看到旁边的人惨样吓得脸几乎变形,连忙带着两个人去了医务室,以至于连言之回来了都没发现。
言之这一觉睡得很难受,噩梦连连,他总是梦见银江邪笑着要咬他,不仅如此还非常无耻的吸吮着他的脖子,问他怕不怕被自己吃掉。
言之在做梦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发抖,他浑身颤栗,硬生生挤出来两个字: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