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蓦然沉默了，只有水声在不断响起。过了几秒钟之后，言之的手轻了。他收回手一看，上面果然一片水渍。

浴室中依旧安静一片，过了几秒钟，水滴声夹杂着于陵有一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没事，不问了。”

他放弃了，因为毫无意义，就算知道了答案又如何，言之对他，从来都没有表现出除了朋友以外的任何感情。如果突然说出，说不定会惊到他，甚至让他害怕远离自己。

于陵闭上眼睛，任由花洒中的水冲在自己的脸上，想将自己心里的所有压抑随着这水流而冲洗掉。

奇怪。

门外的言之嘀咕了一声，只好不再问，把门关上，拿纸擦干净了自己的手，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拿了出来，随后又拿出两床新被子放在自己的房间以及另外一间卧室。

“你做什么？”全程沉默不语盯着他的莫乾帆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把自己的被子往沙发上放：“你跟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