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电动车年轻女孩胸口趴着的青面婴儿，中年大叔头上骑着面目狰狞少年，漫无目的不知道往哪里去而游荡来游荡去的鬼魂，以及手上抱着洋娃娃站在马路边上躲避着车子哭啼不停的断脚女孩。

这些东西，只要他装作看不见，就没有什么危险。

言之在，他能看到，言之不在，他也能看到，所以言之出不出来陪他，他都觉得无所谓。

言之哑口无言，提着袋子，拉着欧阳暮的手往家里走去。

他的手又小又冷，给言之一种在握冰块，用力一捏，就会碎掉一般。他握的更紧了，企图用自己的手心的温度去温暖欧阳暮。

手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入心尖，欧阳暮步伐一顿，斜睨了言之一眼，没说话。

他不走了，言之也没办法继续走，只能问他：“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