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勉强说了几句话,整个人便如烂泥一般地堆在了杨猛的身上。
“这身子好烫……”
杨猛脸色微微一变,急忙将放在婆娘额头上的手抽了回来,有些尴尬地将她轻轻抱起并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面,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碎纹的小瓷瓶,珍重地从里面倒出一颗花生大小的黑色药丸。
鼻翼微微抽动,王家婆娘艰难地笑了笑:“十几年以上的老药丸子,兄弟果然是得了真传的形意弟子,可惜东北这不喜欢喝老黄酒……”
杨猛翻了翻白眼,低声说道:“我的姐啊,你就别做声了,我师傅告诉过我这药的用法……”
说着话,只见杨猛又一哈腰,从炕稍的衣被柜子底下取出了一个油光铮亮的小黄葫芦,在小碗里倒出了半碗黄酒底子,这才捏下半颗老药丸子,丢进了琥珀色的酒水里。
吞下杨猛塞进嘴里的半颗药丸,婆娘有些欲言又止,可看着杨猛面无表情的晃着小碗化开药丸,只能羞涩地将手放在领口,只是身上的伤势过重,一口气岔在胸口,竟然连棉袄的扣子都无法解开。
杨猛这时也傻了眼,不知该继续装酷还是自己动手,这种敏感的地方即便在后世,也非亲近爱人不能触碰,何况如今还是清末年间:“要不姐你自己外用?”
“姐现在连颗扣子都解不开,还指望能给自己推宫过血么?二兄弟你是个好孩子,姐如今身上有着大仇没报,所以不能死,只能委屈你帮姐……”
或许是话说的有些多,婆娘的脸色愈发苍白起来,胸口强提着的那口气息一滞,不觉隐隐有些溃散的迹象,等到她脸色涨红的压下那口气候,整个人却已经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那小弟便得罪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杨猛咬牙解开了婆娘的棉袄,一副大红的鸳鸯肚兜跃然眼中,只是这东西的操作模式显然与后世的胸罩完全不同,杨猛连解了几下都不得要领,倒让身下的女人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