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96 来,壮士干了这碗恒河水!(2 / 4)

王坚虽然不太愿意这么鬼鬼祟祟,但如果这个印度人真的是他那师兄的弟子的话。那么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跑过去敲门,异于打草惊蛇。最后果断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王坚深切的了解装逼时机的重要性,该钻树丛的时候还得钻树丛。

“房间里有两个人,深度红色。”杨月比对了一下方位:“没错,深度红色。”

王坚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声而敏捷的窜上了二楼的阳台,并朝下神出手把杨月也给接了上来。

“哦……求求你……放过我吧……”

王坚把耳朵贴近阳台上的玻璃门时,只听见里头传来女人的哀鸣和求饶声,还有重物敲打在后背时所发出的声音。

他听了几句,眉头紧锁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拉开阳台上的户,并一个虎跃就扑了进去,而他进去之后还就地打了个滚,以此来让自己制造的噪音加微不可查。

当然,杨月自然同样是一把好手,虽然做不到像王坚、沙诺娃举重若轻,做不到像阿玲、忧那样灵敏的跟会飞似的,但有王坚搭把手的情况下,钻进屋子不发出声音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完成的任务。

进到屋子之后,王坚朝杨月使了个眼神,杨月相当默契的点头,并从后腰上拔出手枪,戒备的在客厅里找了个角落阴了起来。

接着王坚则小心翼翼的摸着黑顺着楼梯悄悄往上走着,就像猫科动物似的,脚跟不沾地,不会发出一丁点声音。甚至于他还屏住了呼吸,收敛了身上的气息,切换到了潜行模式,并朝上头的声音源头摸了上去。

当他来到声音传出的门口时,他把耳朵贴了上去,可刚放上去,他立刻顺势蹲下,就在他蹲下的那么一瞬间,一个勺子把儿从房门里戳了出来,那位置正是王坚刚才耳朵所在的位置。

来不及惊讶和细想,王坚一脚踹开房门,可他踹开房门之后,发现屋子里除了床上仰面躺着一个明显遭受到极大折磨生死未卜并盖着毯子的十五六岁女孩之外,再没有任何人影,而那子空洞洞的张着,外头黑漆漆的一片。

“跑了。”王坚侧过头对楼下的杨月说:“上来。”

说完他窜过去查看床上那个女孩,掀开毯子之后他发现这个女孩已经没有救了,肚子上有一道狰狞恐怖的伤口,青色的肠子已经断裂成好几段,身上虽然还有体温,但却已经失去了呼吸和脉搏。

而杨月上来之后看到这一幕,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呕吐了出来,而且因为王坚掀开了毯子,导致屋子里有一种恶劣的血腥臭味。

王坚皱着眉头走上前,伸手帮床上这个死不瞑目的女孩闭上了双眼。然后点起了一根烟:“我们来晚了一步。”

“太残忍了。”杨月捂着嘴,眉头紧蹙。努力不去看床上那具尸体:“这个人是有多变态啊!”

“我要找到他。”王坚一甩袖子,表情凝重的转过身往下走:“报警吧,至少让这孩子能有个归宿。”

杨月咬了咬牙,转身跟上了王坚:“他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应该是一开始我们出现的时候就引起他的注意了,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没意识到是我,只是本能的逃跑。”王坚眯起眼睛:“看来他的仇家不少,我要找到他,他死定了。不管他是谁。”

杨月嗯了一声,然后叹了口气,接着在门口拨通报警电话,然后跟着王坚走回到了车上,慢慢的发动了汽车,并轻声安慰了几声暴躁的王坚。

“当时你不追他么?”

“我不是神仙。”王坚的语气已经有些不善了:“他没跑只是躲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而且他也能压制呼吸和心跳。这种人很难被发现。”

不多一会,杨月的手机响了,她接通之后说了几句,然后对王坚说:“这栋房子的归属权并不是那个人,而是一名跟他同名的犹太人。”

“没关系。”王坚的笑容突然变得很狰狞:“总是可以找到他的。”

而在回去之后,天已经大亮了。街上卖热狗的小贩都已经开着他们的餐车摆了出来,王坚在一家中餐馆吃着粤式的肠粉,而杨月却论如何在经历完昨晚一幕之后都再也没法吃下这种滑溜溜的食物。

“我手头的资料不全,但是可以肯定,死在那个变态手下的女孩。不少于两位数。他为了不给自己惹麻烦,大部分都会去寻找一些偷渡来的没有户籍的人。而且……你为什么还吃得下去?”

王坚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手边的所有东西。然后抬头看了看杨月,轻轻的说道:“你会觉得恶心,是因为你把生死分的太开了。我要做的是让自己保持巅峰状态,然后去讨回一个公道,而不是在那自己恶心自己,然后一整天什么都干不了。这种事,我曾经见过,我在日本的时候……”

“好了……不要说了,我是个女孩子……”杨月捂着脑袋:“每次看到这些,我就会想到战场上那些碎肉,我就是吃不消这些才会申请调回来的!”

“世间的一切矛盾的解决方式都在于物伤其类、人同比心。”王坚低下头:“只是可惜,大部分人不能做到,那么……我只能尽可能的去让他们感同身受。我以前一度认为自己可以去感化他们,一度认为很多东西他们能了解透彻。可后来……我觉得自己特可悲。”

“你还真伟大,都具有圣人思维了。”

“这是两码事嘛,我一点都不伟大。我只是有我自己的执行标准,有人会说世界上那么多事,你能管多少。但是我觉得,至少有一样算一样吧。”王坚笑着敲了敲桌子,呼唤服务员结账:“我想,以后我剩下的人生,我都会去找一个所谓的平衡,我这一门的人,生来就应该是守护者,而我是门主。”

杨月默默的摇头:“我不懂……我虽然是个中国通,但是我对道家也好儒家也好,都不太熟悉,我是信仰主义者,因为如果信仰有用,那世界早没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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