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丧尸一般的人在被王坚戳死二十余人之后渐渐感觉到了不对,一些洗脑还不深的低级会员开始想要跑,可当他们跑到门口时却发现唯一的出口早就已经被封锁了起来,论怎么用力都法拉开。
而这里本身就是用隔离材料装修的,一旦进来之后,任何通讯设施都不会再有信号,所以那些被这血腥一幕所惊醒的人们除了绝望的缩在角落看着王坚把这个会所变成人间地狱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很,血的味道、脑浆的味道、屎尿的味道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形成了一种让人闻到就会分泌肾上腺素的癫狂气息。而王坚笑着用戳子把最后一个疯狂朝他进攻的信徒戳倒之后,用满是为的手在地上一具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微微的回头看了身后那群挤作一团还没有完全癫狂的初级信徒一眼,而就是这一眼……让里头的人昏死了一片,不光有女的,甚至有那些常年崇拜血肉崇拜死亡的所谓重金属乐队的明星们。
不过王坚对这些垃圾并没有兴趣,他只是轻轻的扔掉手上剩下的一根筷子,轻轻的走到一扇门前说:“出来吧。”
不过当他推开门时,里头并没有人。而虽然这里头并没有人,但是他仍然说着话,不但说还一边说一边慢慢的搜索着,皮鞋踩在地上血泊里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每个人都要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王坚又打开一间屋子的门,发现里头仍然没有人。他微微一笑:“躲避是没有意义的,这个世界没有超能力,你给他们洗脑的时候,没有想过你会有这么一天吗?这算不算一种悲哀?”
王坚转过身朝另外一扇门走过去,刚才那个印度人制造的混乱虽然成功的让他脱离了王坚的视线,不过王坚可以肯定他还停留在这里,这个充满了血腥气息的地狱里。
他每走上一步,脚跟地板所发出的碰撞声都让在场的人心里一掂,而他身上带着的那股血腥气甚至让人不敢正眼看上一眼。缓慢的移动就像是恐怖片里那些所不能的鬼怪,被锁定的人甚至都失去了逃跑的勇气。
“佛教把这个世界分成了六个部分,你认为你自己是属于哪个部分的?”王坚推开了一扇一扇又一扇的门。他催命般的声音就像是地狱的丧钟在这个会所里经久不息:“或者你在他们面前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当成了至高上的天。但实际上,你不是。这一点你或许比我还要清楚,对不对。”
当所有房间都打开一遍之后,却仍然没有发现那个家伙之后,王坚背着手来到了本来属于那个家伙的高台之上,面对着巨大的落地户,用沾满血浆的手点起了一根烟:“人真的是一种可怜又可悲的生物,脆弱、麻木、能,名小卒也好。帝王将相也好,最后都逃不开时间的催促,该来的总是会来,都只是早晚的问题。”
王坚轻了烟灰,吐出一口青色的烟:“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怜悯。而因为这种怜悯却也充满了fènnu。所以我注定当不了一个圣人,甚至当不了一个好人。真是矛盾也真是讽刺。或者说我也是该死的。但是我想。并不是现在,我意让自己看上去很高尚,但是我觉得我现在所干的事,至少略微的让这个世界看上去平衡了一些。”
“出来吧,你逃不掉的。”王坚缓缓转过头,对准一个从中国运来的两米高的巨大花瓶。然后走了过去,站在pángbiān,用手指轻轻着花瓶的外壁,敲出了一连串清脆悦耳的响声。就像是音乐似的。不过如果把这里尸体如山的场面当成背景的话,这声响却像极了哀乐。
“出来吧。”王坚的语气放缓:“你逃不掉的。”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王坚眼睛一眯,一手握拳,重重的击在了花瓶之上,但是花瓶却看上去纹丝未动。
不过接着,王坚往后退了两步,抽了最后一口烟,并曲指把烟头向了那件花瓶。当这枚看上去软趴趴毫力道的烟头撞击在花瓶之上时,花瓶居然开始发出一阵阵的碎裂声,接着就像是被炮击中似的,哗啦啦的爆裂开来,碎片铺满了一地。
而这花瓶的底座里,一个人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曲在那里,整个身体就像是一块橡皮似的,可以随意改变造型。
“你看,你逃不掉了。”王坚双手抱臂:“任何逃跑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