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开怀至极。
天边的流云,都被他的笑声勾住了,他自己都不记得这辈子是否有过这般开怀时刻。
热热闹闹一餐饭后,许易径直向镇东行去。
半柱香后,他出现在了芙蓉镇巡捕衙门前。
这间挂着巡捕科牌子的院落很大,行进拱形石门,是个宽广的院子,或者说是个庞大的演武场。
几名精壮的汉子,光着脖子,迎着烈日,正在一堆重铁锻造的锻体器械上,使着力气,浑身的汗液将他们的肌肉浇灌成了铜色。
正午阳光很浓,滂沱的汗液还未滴下,便被烘干,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
瞅见生人进门,有人招呼出声,“你找谁?报案到外面击鼓递文书!”
不待许易接腔,正翻着一叠文案的古剑鸣,正从正堂内行了出来,老远便瞧见许易,快步行下阶梯,笑着道,“怎么这时才来,叫我好等,还以为你不来呢。”
“家里有些事,耽搁了,抱歉古头!”
许易应承一句,继续送目打量着这间未来的办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