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拱进云霄下不了地的苏行春,则好似找到了天梯,冷冷一笑,“原来如此,若非陶哥哥,我险些被他诓了去。”
许易道,“天下神算多了,何曾有谁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陶公子要做护花使者可以,但这番解释,怕是骗不过大家,也遮掩不住苏小姐的面皮。”
话虽如此,许易也忍不住赞叹陶景圣的机变之才。
什么徐老子,多半是这家伙胡诌的。
神算的本事,他见过,没谁盖得住那只鸭子,即便是那只鸭子,也只能把握住大方向,绝不能将具体的细节都算准,遑论诗词文章。
陶景圣微微一笑,“夷陵公子堂堂男儿,既已占了上风,何苦咄咄逼人。我等今日到场,乃是同为苏小姐庆生,求欢乐不求矛盾。”
许易朗声大笑,“看来陶公子记性也不好啊,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来此是为了宣萱美人,可不认识什么苏小姐。何况,苏小姐自己与我打赌,此刻输了,该当愿赌服输才是。适才我听苏小姐说,陶公子和宣小姐也算旧识,却不知苏小姐先前咄咄逼人时,陶公子又在何处。”
他来此,还真没打算要与谁交际,纯粹护花而已。
人模狗样的货,他见多了,姓陶的不过潜藏得深一些罢了。
对付这种货,他已是驾轻就熟,此辈往往好面子,不给他面子就得了。
“大胆!哪里来的山野之辈,敢如此无礼!”
一名青袍客瞪着许易,怒声喝叱,七八名贵公子竟一并朝许易围来。
许易微微一笑,“这就是堂堂仙殿的上流圈子?是非不辨,因利而结,不过如此。”
众贵公子才要发怒,陶景圣一挥手,“夷陵公子怎样指责陶某都可以,但请不要扩大到他人,今次是苏小妹的生日宴,陶某不想看到不愉快的场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