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嘟囔一句,提起牌,小心放在眼前,一点点搓边。
此种看牌方式,正是为了防备围观者跟着见牌,基本上玩过几把扎金花,都会有此本领。
毕竟赌台四周,人多眼杂,一个不留神,便叫人泄了底,学会这种私密看牌法,几乎是一门必备之技。
看罢牌面,许易面上一僵,叹息一声道,“看来这运气一时半会儿是转不了了,不要了,弃牌。”
说着,他将三张牌轻轻一按一推,推到弃牌的那一格。
龙三大笑道,“老缪,就剩你我了,看了速速丢牌,别磨蹭了。”
缪春生不理会他的叫嚣,却果真提牌来看,当小心见得牌面后,缪春生心中一掉,再看向许易时,许易视线死死盯着桌面上的筹码。
缪春生脑海中回忆起,临上场前,许易和他的约定,“缪兄,一旦我叫切牌,便是分胜负手的时候,那时,不管你抓的牌有多小,也定要一往无前地跟下去。”
事实上,缪春生根本不知道许易哪里来的自信。
因为单纯的切牌,是不可能左右牌面的,除非他能清楚的记得洗好后的每一张牌呈现何等样的分布。
但这可能么?
正如此刻,他拿的分明是最小的牌面,二三五。
此种牌面,除非撞上豹子,否则根本就是见光死。
可豹子的几率之低,战斗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却不见一把豹子开出。
拿着二三五的牌面,还要坚持跟牌,分明就是在赌对方的牌面是豹子。
这种极端的赌法,理论上是不存在的,除非是能确准对方的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