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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绝境的房子已采花成性,忍不住凑近左柠脖颈深深一闻,赞叹道:“可真香呐,嘿嘿,你们都不许靠过来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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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左柠脖子的房子已拖着她不断后退,瞧见人生希望的房子已兴奋不已,睁大双眼瞪着男青年以及帝国十人队,稍有动静就晃晃手中挟持的军爷,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他则是一脸的自信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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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淫妇女,拒捕,挟持人质,查证后可判监刑二十年。”因脖颈被扣,左柠依旧说出了帝国律法,哪知房子已并不在意,反倒阴笑道:“小娘子,一会儿我把你带到安静的地方,你再与我细说你们的法律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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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房子已用舌头掀掉左柠军盔,露出了用网巾包裹的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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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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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薄的左柠惊呼一声,那包裹黑丝的网巾便被身后的房子已用嘴咬下,一把柔顺亮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一声惊怕的高喊,女人味尚且不足的左柠撒出娇小气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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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就是技道高强的男青年,脚下的街道有九位官爷握刀,但得意的房子已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使出浑身的劲儿嗅了嗅手中人质的体香,脑腔十分满足地回味着,房子已突然放声大笑,至性情高涨的他手就要往左柠胸前袭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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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瞬息万变,房子已手搭在那冰凉盔甲上,一把漆黑长刀刹那间将他贪吃的手臂斩断,鲜血横流,从男青年暴涨而出的气势之大,将断臂的房子已震落到街边倒地不起,为求女孩不摔落,男青年拉扯住她的手腕,让她有牵制之力稳住身形,后看见了街上的九位军爷拿下了房子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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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队向来和睦亲爱,在其他队看来九位大哥哥们平时对这俊俏小弟客气有加,直到知晓她的真实性别后,更是多有照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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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负了的左柠蹲地不起,埋头嘤嘤抽泣,九位哥哥们怒火中烧,围着那抱着流血不止臂膀的房子已拳脚相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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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在左柠身边蹲下,道:“姑娘,刚刚有惊无险而已,隔着这么结实的盔甲,他能摸到你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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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柠抬起头来,本就水灵的眼眸哭得通红,就这般瞪着男青年,倒是让男青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好似是他做了猥亵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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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自己也有这般大的侄女儿,从这种眼神男青年得知自己忽略了她的感受,伸手说道:“没事啦,要是那贼子把手往我胸上摸,我也吓得半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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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有着他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笑容可掬,像极了长辈的语气,竟让左柠不敢再瞪。不瞪便不瞪,被欺负的左柠打开伸手来扶的男青年,低头自语道:“你还知道吓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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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不也及时赶到了吗,要不我再把他的另一只手斩下来,反正此人作恶多端,少了双臂对这世道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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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左柠愣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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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儿生气起来的眉目跟眼前女孩有几分相似,劝眼前女孩好似劝侄女儿一般,一时间代入感十足男青年解释道:“没有啦,我家侄女儿生起气来跟你好生一样,我就劝她那样劝你了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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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解释得男青年扣着脑袋像个遇到难题的孩子,左柠斜眼打量了男青年好一会儿,搞不清楚他想要表达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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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左柠以自己也是受害人收押了被揍得浑身剧痛的房子已,而被房子已侵害的妇人小孩儿,左柠给男青年承诺此案审理进度绝不低于帝国收编城镇的度,基本上半个月就能正式论刑。星冥帝国的按本量刑向来严谨,多少有些了解的男青年吃下了这个定心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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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谭轩疲惫地回到酒楼,师傅与云族长以及神勉小和尚围桌而坐,三人正聊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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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早已过去,单允瞧见连午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出去的徒儿又回来,此时面容清寡地有股颓败之势,轻轻招手,单允说道:“小轩,过来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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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一直颤颤抖抖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凌澈被人欺负了还替那人说好话,越把这件事酝酿出来的结果无限放大,无法自救的谭轩都能想象他们相拥的那一刻,瞬间心如刀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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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臧绒怫蔚斜靠桌角坐下,脸上伤口沁出来血粒,已风干成块,目光无神的谭轩一屁股颓废坐下,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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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勉和尚低诵佛,点道:“谭轩施主,你心性受累受损,任由修为泄露实乃不智之举,切莫注意竹篮打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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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这一身修为有这么重要吗?”谭轩面无表情,死气沉沉道,“为什么我都是御统高手了,还是不入她眼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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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质疑心性坚定的谭轩理这回真是遭了道,混迹道灵十数年,被多少人瞧不起过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就算凌澈对他心生厌恶,他也都嬉笑视之。那会儿他知道别人不懂自己的快乐,除了骂娘打脸的事儿,他也没计较。可人就怕自己质疑自己,若是每个人的内心是一个世界,而这种质疑的情绪犹如世界大战,会将自己搞得面目全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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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抬起茶碗,吹了吹漂浮的绿叶儿,吸了一口清香茶水,开口道:“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你修为道行入不入别人眼不是主要,而是你这个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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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轩抬头望来,眼中尽是疑惑,云锦点破:“先不说你整天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跟你修为家底手段都无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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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