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得知安云夏修为有所突破，特地去了无登峰想恭喜她，结果安云夏竟是以还在巩固修为为由，对他闭门不见，他又岂会不怒？

身后的人是知道这些的，不敢说安云夏的不好，既是因为安云夏是牧衍之在意的，也因为安云夏是他们赤霄所有男弟子心中的女神。只能一再安抚，将过错都归咎到了墨沉嵩身上。

反正，牧师兄讨厌的，他跟着说总没错。

或许是因为提到墨沉嵩，牧衍之沉默片刻，又问道，“出云峰这段时间可有动静？”

“回师兄，没有。”身后的人回答，犹豫了下，又道，“自从月前那个夏夏丹师出关，墨沉嵩和夏、夏丹师便再没别的消息传出了。反倒是”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牧衍之一眼便看了过来，“什么夏丹师？就是个女人罢了！”

身后的弟子哆嗦了下。

他本是觉得夏连翘年纪轻轻便是丹师极为厉害，更是前途无量，都不说得罪不得罪，就因着这层身份，哪怕是在私下，他也不敢太放肆。丹师这个身份，就能让人自然而然地敬重！

可这弟子仰仗的是牧衍之，和牧衍之才是一脉。牧衍之不喜欢他这种敬重，他只能连忙改口，“是是是，是夏连翘！”

牧衍之冷哼一声，这才问道，“反倒是什么？”

那弟子继续说，“反倒是夏连翘的弟弟夏苏木，还有苏老的小弟子楚鹤，他们二人身边多了个十岁左右的女娃娃，听说是从东陵皇城带来的远方表妹。前些日子那小姑娘还在东如广场大出风头，还惹得一些女弟子争风吃醋。”

牧衍之眉头一皱，随即嗤笑出声，“争风吃醋？为了那个外人？看来我赤霄的弟子是越来越没风骨了，连个野杂种也要抢！这出云峰也有意思，一个个外人接过来，真当我赤霄派是菜市场，谁都能来？”

那弟子立即不敢吱声了，他哪会听不出牧衍之这话是在暗讽墨沉嵩。

“天赋异禀？我倒要看看这出云峰还能造出几个天才来！只怕是天才还没造出来，就夭折了”牧衍之望着远处夜空，似在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后面的人听，“很快，六年就要到了，好戏马上上演”

他话音堪堪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