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有些不解了,我一个糙老爷们要魅惑有什么用?难不成让我去提臀送迎?
宅院的夹道七拐八拐,跟着长云公子走了几百米远,一股隐约的恶臭气味出现了,且越发浓烈。张柯靠着一面墙的死角,探出头看过去,不远的墙根处有一排低矮狭小的茅草屋,挂着麻布帘子,可以听见苍蝇乱飞的嗡嗡声。
长云公子就进了其中一间。
这倒好,茅房挂着帘子,张柯急性得来回调整脑袋的位置,视线却被总是挡住了,此时只能心里默念,要是来一阵风吹开帘子就好了,可风迟迟不来,看不着那位公子解开衣带后是否露出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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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亭子,张柯装出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举杯笑了笑。
长云公子走到亭子口便停下了,拱手道:“张兄,今日不便多打扰,以后在叙,我就先告退了。”
“公子太看得起某人了,改日我再专程去府上拜会。”
张柯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装模作样为长云公子送行,一直送到门口,看那辆马车毫不停留地驶离才罢休。
春霁这时跟上来,两人一齐站在门口,她转头瞥了一眼,张柯的眼神未免有些阴沉。
“这人到底谁啊,你有什么资料没有?”
“稍等。”春霁随即低垂眼帘,淡淡的幽蓝色从她的瞳孔深处渗透出来,奔流如萤火的数据流高速上行。
“长云公子是东边勾楼坊一座酒楼的经营者,同时名下还有至少四五家秘而不宣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