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黄忽然放出冷冽如刀的气势：“既然你连灵纹这种常识都没有，为什么看得懂书上符文？老实交待的话，可免受皮肉之苦。”

张孝恒却完全没被吓倒，他拿出小孩子特有的天真，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灵纹是我第一次听说，符文却是之前学了一段时间的了，符文代表着真意，本来就好认，这本书又简单，为什么看不懂？”

“……”眉黄无语地看着他：“现在我都有点好奇了，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张孝恒理直气壮地回答：“应该是白玉国吧？我不是很清楚，我听说，我以前是个傻子，因为我傻，所以我爹出门为我寻药去了。因为我爹寻药多年不归，我娘和我被我爹的大哥陷害，我娘只好带着我逃走，我是在逃走的路上忽然清醒过来的。后来我和我娘走散了，就一个人流落到这里，所以，灵纹什么的，墨玉国什么的，我当然不懂。”

“哦……？”眉黄疑惑地看着他，想了想：“算了，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无论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背景，有什么目的，进了血杀训练营，全都一视同仁。我感兴趣的是，你真的只学了几天符文，就能通读此书？”

张孝恒理直气壮地说：“肯定通读不了啊，我只是请教过加蓝导师和赵心怡同学，然后自己连蒙带猜，明白了一个大概，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灵体升级，现在懂了。”

眉黄收起了冷冽的气势，点了点头：“以前，加蓝也曾是我的导师，昨天，他忽然打算闭关去了，但是在闭关之前，他专门找我，希望我代替他，教导你学符文。”

“你听好了，我向来不喜欢麻烦事，虽然我答应下来了，但也不会在一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所以，我只教符文文字，等你会认字了，你就自己去书楼看书，如果你实在不懂……”眉黄想了想，说道：“也别来问我，因为我说过，我讨厌你，嗯。”

“……”张孝恒哭笑不得，女人真是记仇的动物，她到现在还没忘了这一茬，没办法，张孝恒试探地问了一句：“能不能问问，要怎样，你才能教我，一些别的东西？”

“让我想想……”这位大美女眉黄导师压根没想到，这居然是流传于销售界的试探话术，听到可爱的学生天真的问题，她还真的为难了起来：“烦死了，到时候再说，现在我只教你符文，别的不说了，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