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恒呵呵一笑：“或者，也可以考虑用它来做控制型灵宝。”

谁黄叹了一口气：“以后试试吧，跟你聊天真不错，你总是可以冒出一些奇妙的想法，但是这手帕无论再怎么控制，感觉还不如我的水化冰之术。”

……说的也是，把人直接封到冰里不就完了吗？多简单的控制。

“是哈……”张孝恒也无语了，他眼中的五品第一人是一个废灵体，虽然通过努力成功地承载了双系，但是他的灵体本质和本命灵宝都弱得可怜，他与人动手时，更多靠的是努力习得的灵法，而不是更听话，更简单的灵体和天赋灵法。

所以说，有时候他也是真感激张孝恒，是他给自己的天赋灵法找到了实用的方向，让自己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以前，他只相信努力修炼灵法，就可以弱化废灵体的问题，现在他终于相信没有废灵体，只有废灵修这句话了。

“但是……”张孝恒提出了一个问题：“导师啊，你也知道我的灵体，软泥巴的灵蜕能做什么攻击灵器呢？”

这个……谁黄懵逼了，小伙，你是个什么灵体，你自己没点13数吗？那是器系吗？是虫系吗？是兽系吗？是植系吗？咱们退一万步说，那是个看得出形状的东西吗？

都不是，那是烂泥巴，那是传说中的第七等灵体，是真、幻、强、平、弱、废之下的第七等灵体，比废还废，比渣还渣，谁黄都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一本正经地跟别人讨论，烂泥巴灵体的灵蜕到底适合制作什么本命灵宝……这不坑爹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