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张孝恒想起一个佛门典故:
话说寒山和拾得都是佛界的罗汉,为了修行下界做了苦行僧。一日,寒山受人侮辱,气愤至极,于是,他愤愤不平地问拾得。
他说:“若是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的回答是:“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张孝恒哑然失笑,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在我心中也许就曾经担心过,世人就像今天这样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至少在这心魔炼心路之中就是如此。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我就忍他、笑他、反问他、由他、耐他、敬他,其实,不也是在反省自己,梳理自己,重新认识自己吗?看来,这峰外峰炼心路不简单啊,比起真正的大能高僧来完全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三千诘问之下,张孝恒也跟在大家后面踏入了九千阶。
九千阶之后,一切似乎换了一个风格,力压和灵压狠狠压下,自己成为了旁观者,在一旁观看着自己身上所发生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那些自己不想面对的,那些自己曾经思考过却没有实现的,那些不好意思做的,在这里统统变为现实,不但会实现,阵法还会添油加醋地将其放大,朝着人心的弱点狠狠戳入,将其加倍放大。
例如,赵心怡和卫明财站出来说,他们是真心相爱的时候,幻象的自己气得直接给跪了(bgm一剪梅,起):“不!心怡,你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