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兄,你,你究竟在说什么?玄德是我父亲,他死了我怎么可能不伤心,你要再这样说,我可就走了。”
玄丘见事不妙,就准备抽身离去,但镇必武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玄丘兄,希望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你做笔买卖而已,毕竟……你耗费三年才筹集到这么多的钱财,突然之间不翼而飞,难道就不想找到吗?”
“你!!!怎么,难道镇兄知道?”
见镇必武居然知晓自己贪污敛财之事,玄丘先是一脸震惊,但镇必武却没有将自己告发,而是选择和自己私下见面,并且谈一笔生意,玄丘就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镇必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
玄丘一听镇必武不知道赃物所在何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随后听到镇必武口吐但是二字,立马又变得一脸期待:
“但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可能会藏有你的那些赃物。”
“一个地方?我父亲告诉你的?”
“对!”镇必武点点头。
“我父亲对你都说了些什么?”玄丘并未立即询问赃物藏于何处,而是问起镇必武与玄德当日的交谈之事。
“前日,玄老与我交谈甚多,其中就包括你不是其亲子之事!”
镇必武故意微微停顿,看了一眼脸色快速变化的玄丘,继续说道:“他自知大限将至,便把所有一切通通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