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先生翻译,镇必武眉头一紧,老巫师怎知晓自己是来帮助村民的。
“镇兄,那老巫师是不是活不长了?”河了貂目送老巫师离去,半响才收回目光,老巫师状态极差,即使是河了貂肉眼凡胎,也猜其时日无多。
“嗯!”
我等说话功夫,一位村长模样的中年男子冲我们走来,抬头对我们说一句什么,镇必武急忙扭头看向那位懂蛮族语的先生。
“哈木村长问,我们是不是来帮他们的。”
听到这句话,镇必武不由暗暗叫苦,本来只答应河了貂一人,谁知一来就让那老巫师弄得骑虎难下,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回话:
“是河了貂河太守,请我来帮助大家的。”
先生翻译完,村民中响起一阵欢呼,兴奋上前簇拥我等向村子里走去,就连一直不受待见的一干肃慎国卫士,也被村民前呼后拥的拉进村子。
西戎蛮族的待客之道非常热情,不管同不同意,就开始做饭煮茶。
我们一干人坐在村长家的地毯上,镇必武随手卸下包袱往地上一放。
“别!”河了貂见状急忙出言阻止,只可惜为时已晚,镇必武已经将包袱放在屋子北侧的角落里。
村民见镇必武放下包袱,竟然显得非常高兴,快速的说着什么。
“怎么了?”镇必武被搞糊涂,疑惑的看向河了貂。
“镇兄,恐怕今天晚上你得睡在这、”河了貂笑道,原来西戎蛮族里有个规矩,客人进门放包,表示今晚在这里住宿,包袱放在哪,主人就得睡在哪。
“呵呵,幸亏没把包袱放在茅房里。”镇必武不以为然。
片刻后酒席上桌,荤菜居多,很是丰盛,但镇必武心里有事,一点胃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