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印人这边,无论他们如何攻击都毫无意义,因为他们不管做什么动作,都会被镇必武闪开,有时甚至连闪都不闪,不管是攻击还是推动,对方就像一座山一样不动分毫。
从托奇的角度看去,就像一群五六岁的孩子在围攻一名成年人,成年人随便拳打脚踢,就能把周围这群小孩子打得哭爹喊娘。
但问题在于托奇清楚的知道,他的那群同伴不是五六岁的小孩,虽然在新陆港没混出什么大名头,但他相信他的每个兄弟,都是敢打敢拼的好手,就像之前最强壮的索丝,现在却抱着自己的鼻子痛哭流涕。
还有那位据说捅死过人,从冰城逃过来的基塔,看着自己弯曲180度的右腿,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还有曾经在朝阳武馆练过武的明顿,正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
内心的惊愕让托奇的大脑,在一时之间忽视腹部的疼痛,他看着眼前一面倒的景象,仍旧觉得无比荒谬,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对方害怕,然后跪地求饶,被他们打成残废吗?
这个男的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上次要逃走?
托奇无法得出答案,他只能看着眼前荒谬的这一幕,本来信誓旦旦准备折磨对方的二十多名同伴,在对方如同拍打苍蝇般的攻击下,一个接一个哀嚎着倒在地上。
不过也正是因为除索丝以外的东印人都没见血,全都是骨折、脱臼之类无法行动的伤势,才让他们仍旧敢于一个接一个的上。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几眼,又看着倒满地面,不断哀嚎的同伴们,再也没有人敢向镇必武冲去。
托奇忍受着剧痛喊起来:“朋友,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你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了,我们知道错了,认栽,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镇必武没有回答他,但却以行动说明态度,直接一步冲向剩余的几个人,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放对方一条生路,之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取走他们的性命,这是为了麻痹对方,不让对方分散逃跑,免得到时候撒的到处是血,处理起来非常麻烦。
拳头轰在一人的脑袋上,脑震荡引发的眩晕直接使对方倒地。
砰的一脚,一个人的脖子诡异的扭曲到背后位置,噔噔噔连续后退三步,倒在地上。
最后三人怒吼着冲过来,镇必武冷笑一声,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害怕别人逃跑,双手直接抓住一个人的脸颊用力一扭,脖子硬是被旋转180度,无力的倒在地上。
第二个人被吓了一跳,想要后退,却被追上来的镇必武一拳打在咽喉位置,窒息而死。
最后一个人想要转身逃跑,被镇必武一拳锤在太阳穴上,立刻倒地不起。
干净利落的杀死三人后,他走向索丝,把仍旧握着鼻子痛哭流涕的对方拖到自己这边,镇必武捏紧拳头如同一个小锤子,砸在对方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直接透过身体贯穿对方的心脏。
类似忍术中的死拳手法,直接夺走对方的生命。
“你干什么?你杀了他们?你疯了?百家会不会放过你的。”托奇的身体颤抖起来,看着一脸冰冷的镇必武,双眼中满是后悔。
“我的时间不多,你们可以抓紧时间留下遗言,毕竟……二十六个人,就算是杀猪,也要花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