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练半个小时后,镇必武缓缓睁开眼,双目中射出丝丝寒光,转头看向四海壶……
这巴掌大小的水壶,看上去就像普通的陶瓷壶,但镇必武知道这绝不是普通的陶瓷壶,这段时间他也曾经打开过壶嘴,但里面却什么都看不到,他用沈安安教给他的祭炼之法想要收取四海壶,但没有成功,显然这法宝需要特殊的祭炼之法,才能随心所欲的驾驭,在这之前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水壶,反倒是江河道人接近以后,能够再次掌握并控制这法宝。
镇必武打算等他回到海京,用这次的积蓄提升实力,再想办法降服四海壶后,下次再遇见江河道人等人,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身影瞬间消失,出现在数十米外,再次朝海京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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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一行数千人风尘仆仆骑着马奔腾在草原上,为首的人正是林山军的江河道人。
为追踪镇必武的踪迹,他们日夜兼行,像江河道人、魏阳炎这样的高手还好,但其他普通士兵已经劳累到极点,感受到这种情况的江河道人,目光越发阴沉起来,一旁的魏阳炎说道:“江河道长,这次恐怕追不上那个家伙,他的道术诡秘阴沉,不知道你有没有头绪。”
江河道人呼出一口气:“我这段时间回忆各门各派的道术,还有各种资料,那人的道术玄奇,我看不出来历,不过那门生成黑龙火药炸伤无数士兵的道术,似乎是薪国十戒中恶誓戒的能力。”
“薪国!恶誓戒!薪国不是早在1000年前,就已经灭亡了吗?”
“的确如此,但这并不代表法宝也被销毁。”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伙是薪国皇族后裔?”
“未必!这人施展的道术,让我想起了一个女人。”江河道人此时已经恢复冷静,语气中蕴含着一丝平静,但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就能发现其中蕴含深埋的杀意。
魏阳炎下马摸了摸地上的泥土,抓了一把放在手里闻了闻,只见他不断在方圆数百米内寻找线索,但最后摇了摇头:
“此人逃遁功夫非常厉害,而且经验丰富,到这里我已经找不到任何他离开的踪迹。”
江河道人又看向萧天佑问道:“萧大人。你的搜天索地呢?”
“不行!”
萧天佑闭目凝神一会,摇摇头说道:“这人身上有古怪,用什么东西遮盖了自己先天一气的力量,我无法感知他留下来的踪迹。”
“的确如此,如果不是在营地时,我默运阴阳穿界眼,也没办法发现他的潜入,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先天一气的修为究竟如何。”
“既然多追无益,那我们只能暂时放弃,总而言之我们现在找不到他,这件事情就先放到一边,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师尊,师尊自然会处理这件事情,现在先按照原先计划,准备狙击唐吉可德和汉特王,这次丢失四海壶我万死难辞其咎,如果再在汉特王手上失手,更没有脸回去面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