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咱们是不是对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也不能这么说,说到底这个地方还是归蒋委员长管理,虽然小的地方他不会过问,有些事情闹大了,他也会过问的。”
这句话说的等于没有说,什么叫闹大?没有明确的概念。但是这十几家,聚起来的家兵,也不过几千而已,战斗力也不是很强。闹大了无非是一个清剿,中央政府一向如此,更何况现在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在陕北。
“那这么说咱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妥协?在粮食价格上和姓韩的商量一个比较平均的价格,再这么下去,咱们不一定干的过这帮不要命的家伙。”
妥协是一个很好的办法,问题是韩城会不会给他们机会。特别是双方都已经结下死仇了,这一次的损失,放在任何一家里,都是一个伤筋动骨的损失。
“我们的财力也比不上他,他今天已经开始修复江边码头了,要是这么大的损失放在我们任何一家,那个地方至少要荒废三年才能再修复。”
冤家易结不易结,这个话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通用,至少在眼下这个局面上。想要求和,真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