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吴精他们走出一条龙,都很低气压,两个人谁都不想说话。
嗡~嗡~嗡~,上车的时候老六的手机就开始响。
“喂?我草~妳~媽!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老六看到来电是谁后张口就骂。
“我不去,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爱谁去谁去。”
“少他媽道德绑架我,你要当狗我要做人,大家两条道。”说完老六就挂了电话。
“什么情况?这么暴躁?”吴精问道。
“一个内鬼工贼。这两天我们才知道,柳一航在我们公司高层一直有内线,这次出了事,他就跳出来收买了我们维权群的一个职工,就是他把我爆给姓柳的,现在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老六气愤的说。
“他找你什么事儿啊?”
“分化收买呗。他自己当狗还想把别人拉下水,跟我玩儿又打又拉的手段,媽的真恶心。”
“就找你一个人?”
“我们群里几个领头的都找了。”
“资本家的手段就这些,不新鲜。”吴精嗤笑道。
“手段不在新旧有用就行,我是不会妥协的,就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你们做了什么?姓柳的怕了?要不然以前他怎么不理你们。”
“没做什么啊,跟以前一样在群里骂街,商量着下一次什么时候再去集体维权。只不过以前大家都是骂政务府,骂公司管理层,现在骂他姓柳的。”
“这就对了。”吴精脑瓜子一转就想明白怎么回事了,然后开始跟老六说他的想法。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老六公司破产的事儿,真就是姓柳的玩的花活儿。
其次,姓柳的做事肯定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完美,肯定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模棱两可的地方。
“以前他姓柳的不在意你们这些职工,是因为你们做工作没有找对方向。你们针对政务府和原公司的管理层有什么用?说起来你们才是一边儿的,都是受害者。”
“对对对,而且这次王工虽然没有成功,但一定吓破了柳一航的胆。”老六恍然大悟,然后兴奋的说。
“资本是软弱的,他姓柳的卵蛋也不可能硬。而且被吓到的可不只是柳一航,政务府现在也一定很紧张,你们一起维权的职工有多少人?”
“1多号人吧。”
“嘿,出了王工的事情,你们这1多号人都是定时炸弹。你信不信你们群里现在混进去不止一个‘间谍’,估计要不是为了掌握你们的动向,你们这个维权群早被封了。”
“这么说姓柳的还不能一手遮天?”
“怎么可能?国内没有能遮住天的资本家。”
“那政务府现在怎么还不出手?”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