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棠意乱情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郝福星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连衣裙中,正游走在光滑的膝盖上,并顺势而上。
“不要。”白海棠轻声说。
“要!”
“今天我例假。”
“……”
收回即将达到目的地的手,放开怀里的佳人,郝福星浑身发燥,瞬间理解了一个词‘什么焚身’。一脸郁闷的大福星,只能无奈的站起来,看着衣衫凌乱的美人忍耐着,说:“我去弄点凉茶,火气太大。”
整理了散乱的青丝,系好裙带,白海棠脸上红晕未消,声音妩媚说:“后天才是例假,我骗你的。”
“……”郝福星更加郁闷,于是又从冰箱多拿了几瓶凉茶。
看着越发郁闷的郝福星,白海棠得意的笑了,比恶作剧的小孩还要狡黠,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那么久都不理我,哼,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多来几次我就真的被烧了。”郝福星幽怨起来,咕嘟嘟大口大口喝着消火的凉茶。
“下不为例。”
白海棠为不可闻的嘀咕一句,立刻说:“赶紧给阿姨打电话啊!这可是绝对重要的事!”
郝福星自然不会拒绝,已经很久没有和妈妈联系了,借此机会诉说挂念吧。郝福星的母亲是个平凡的,生活在社会基层的工人,将近五十岁的她,全部的心思都在儿子的婚事上,每当看到别人抱着孙子在大街上享受天伦之乐,她都会埋怨郝福星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