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急不可耐的问道。
徐世绩缓缓的舒了一口气道:“齐郡通守,张须陀。”
“李闲前几日说过,大隋那糊涂皇帝下旨调齐郡通守张须陀率军攻打咱们瓦岗寨。现在想想,他原来早就做好了算计!王薄的济北军攻打东平郡,张须陀以此为借口出兵攻击王薄就不必再劳师动众的去东郡和咱们瓦岗寨交战。这样一来,李闲得益,张须陀也得益,便是咱们瓦岗寨看起来也得了益,好像……只有王薄是个倒霉鬼。”
正在说着,他忽然看到李闲缓步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看了程知节一眼,程知节会意两个人便不再说这件事。
“看来今天王薄是要拼命了啊。”
程知节看着李闲笑了笑说道。
李闲嗯一声却并没有接过去话题,而是忽然说了一句有些不着边际的话。
“我知道是谁了。”
程知节一头雾水,徐世绩脸色一变。
“是谁?”
徐世绩问道。
李闲看着徐世绩怅然道:“看来我与瓦岗寨之间一战在所难免。”
这两句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程知节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徐世绩却皱紧了眉头,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我手下的探子昨夜冒死穿过王薄大军的连营,悄悄回到宿城带回来一个消息。”
李闲吸了口气缓缓道:“有一人在一个月前拜访了济北王薄,在王薄的山寨中停留了十几日才离开。之后便一路往西南方向走了,据说是去拜访瓦岗寨翟大当家。而在去济北郡见王薄之前,此人派了不少人潜入东郡怂恿百姓涌入我东平,然后再趁机挑动百姓闹事。”
徐世绩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抿着嘴唇等待着李闲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李密。”
李闲摇头一叹道:“此人一番算计,把东郡,东平郡,济北郡都搅乱了起来,看来……是要有大图谋啊。”
徐世绩摇头苦笑道:“也就是说,我瓦岗寨的人马,也不过是李密手里的另一柄刀子?”
他忽然心里一亮:“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