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只要军稽处保证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主公服务,那么就可以无视除了主公之外的任何人,军方也好,文官也好,这些都不需要你去考虑如何讨好他们,咱们军稽处没义务替那些人考虑。”
“我现在终于明白……”
谢映登叹了口气道:“为什么瓦岗寨的哨探营从来都斗不过燕云寨的军稽处了。”
叶怀袖笑了笑道:“军稽处在燕云寨是个特殊的存在,不管是军方还是文官都对咱们又爱又恨,这没什么,就算把那个爱字去掉,他们对军稽处只有恨都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军稽处不必对他们负责,只对主公负责。”
谢映登点了点头道:“现在我理解,为什么主公说军稽处的大档头在燕云寨,就算是比起宰相来也没有什么不如。”
“所以你应该骄傲自豪。”
叶怀袖温和道:“主公既然把军稽处交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为你的前任,我已经将军稽处存在的意义告诉了你,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你要我给你建议的话,那我可以打一个比方。”
她看着窗外飘落的黄叶淡淡道:“军稽处就是主公的脸面,所以不能输,因为输了,就是主公被打了脸。”
谢映登苦笑道:“我现在已经在的,我会不会累死,就算不累死,会不会未老先衰?”
叶怀袖笑道:“你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不会。”
她站起来,有些得意的说道:“因为我是个女人啊,怎么能未老先衰呢?”
……
……
军稽处便是燕王李闲的脸,军稽处不是国器是李闲手里的私器,军稽处不必在意军方文官系统的任何人任何事,军稽处的存在只有一个意义。
这些,就是谢映登从叶怀袖手里接过来的整个军稽处。
李闲对他的信任让他感动,可这么繁琐沉重的涤压在他肩膀上,他还是觉得有些惶恐不安,李闲出了一份试卷,他来答题,能不能答好就看接下来他要做的这件事了,这是第一题,如果做不好的话或许后面的题根本就无需去做了。
他手上的这张纸便是试题,还是令人头疼的问答题。
“长安使者到幽州,宣旨封罗艺为郡王,幽州大总管,罗艺欲投李唐,士信不依,父子争执,士信被囚于地牢,一同被囚者,薛万均,薛万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