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结的要快,恶奴杀主这种事令人厌恶,不可轻饶了。”
独孤学说完向后退了一步,抱拳朗声道:“皇甫兄令人钦佩,这案子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真凶,让我汗颜啊,以后刑部中有什么事,还望皇甫兄不吝教授。”
皇甫无奇知道对方这是在抬举自己,连忙抱拳道:“大人谬赞,若不是大人慧眼如炬,一眼便看穿了这院子里藏着真凶,下官想破了脑袋也破不了案子。全赖大人提携,下官谢过大人。”
两个人做戏,一群人看着。
这案子就又如此荒谬的结了。
……
……
御书房
因为皇帝最近的精神状态极不好,所以屋子里的檀香气味显得比以往浓了不少。但李渊的心情还是踏实不下来,别说檀香,这会便是给他一整坛杜康他也解不了忧。眉头紧锁的皇帝看着面前垂首站着的人,语气中透着些愤怒和无奈。
“朕要的不是你这种模棱两可的场面话,朕让你提前去刑部还不是因为这事?皇甫无奇不懂如何做官,所以才写了那么一份白痴奏折。独孤学……朕看你是太会做官了!”
独孤学低声道:“陛下,毕竟这事若是按线索分析,确实有可能牵扯到燕王身上。但没有证据,所有的假设推测也就都毫无用处。再者,如果燕王要杀宋宇和方正然,却不动用身边的人,那么必然城中就有他的内应,这样显而易见的事燕王怎么可能想不到?”
“朕也是这样考虑的。”
李渊摆了摆手道:“他应不是这样无聊无趣,也不会这么傻。”
“但不代表燕王没有嫌疑。”
独孤学如实说道。
“你刚才想说什么?之前说或许也有别的可能那句话,继续说下去。”
李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