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基一怔,听出了燕王语气中的不满。
“只是深觉有罪,不敢见燕王,也不敢见陛下。”
“不敢见孤,你终究还是要见的。不敢见陛下,但不知你说的是哪个陛下?如今长安城中的陛下,已经不是原来的陛下。”
李闲看了刘弘基一眼,然后语气有些发寒的说道:“给孤一个你不上朝的理由,别说有伤,孤不是没有受过伤,身上的疤痕比起你来说只怕还要多一些。便是血流如注的时候也不曾耽误过正事,你也是军武出身,孤能做到的你自然也能做到。”
“我……”
刘弘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觉着愧疚?”
“是”
“愧疚于你辜负了太上皇的信任?”
“是?”
“愧疚可有用?”
刘弘基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本打算静心思虑,越是静下来越是愧疚,所以殿下责备的对,愧疚没用,躲起来也没用。“
“孤不是来责备你的。”
李闲看着刘弘基一字一句的说道:“孤没有这个闲工夫。”
……
……
“你应该觉着庆幸,而且应该满足,甚至可以得意骄傲一些,因为孤之所以亲自登门来见你,是因为你有用。”
李闲道:“若你是个没用的人,孤自然也不会来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