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月中，袁世凯的身体好好坏坏，病情虽然暂时没有恶化，但长期的重病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健康，导致视力越来越差。平时，除非必要的国事外，袁世凯已经很少出总统府了，一直在后院静养。

到了房，轻轻推开房门，方子达就见袁世凯半躺在椅子中，半闭着双眼，手中握着一卷。

“是鄣明么？”听到动静，袁世凯开口问道。

“是的，岳父大人。”方子达连忙应了一声。

“坐。”握的手指指边上的椅子，袁世凯说道。

方子达轻手轻脚地坐下，疑惑地看看袁世凯手中握的卷，有些奇怪。

“呵呵，多年的习惯了。虽说老夫现在眼力越来越差，可手中不拿着本心里总空荡荡的。”微睁开眼睛，袁世凯似乎感觉到了方子达心里的疑惑，笑着说了一句。

“岳父大人，您的病需要静养，只要病养好了眼力将来也会慢慢恢复的。”方子达连忙安慰一句。

摆摆手，袁世凯淡笑道：“老夫的身体老夫自己知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今天找你来也不是谈这些事，鄣明啊！有件事老夫想问问你。”

“岳父大人请问。”

“哪个叫什么土肥原的日本人是你下的手？”袁世凯轻描淡写地问道。

方子达耳边如同被雷轰了一下，惊的汗毛全竖了起来。